《公雞尸體成殺人利器,我差點被干掉》第2章

我「哇」的一聲,又吐出一堆腥臭的東西來,我絕對沒有吃過那種東西。

而且,這次吐完之后,我只感覺自己的腹部也開始脹痛起來。

那種感覺,就像是急性腸胃炎與鼻炎同時犯了,而且,我的皮膚也開始火辣辣的疼癢起來,我不由得把手伸出了被子,只看見,我的手臂上,居然出現了一條密密麻麻的疙瘩,疙瘩中間夾雜著類似水泡的東西。

我慌了,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。

輝子和王海看見我狀況的片刻,表情也變了。

輝子慌了神,說:「這,王海哥,這怎麼辦啊?」

王海深吸了一口氣,說:「我們都是敏感體質,別說他,我倆可能也受了影響,你先別慌,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一個人。」

王海忽然一把握住了我的手,說:「你千萬頂住……」

他的手很溫暖,讓我想起第一次在成都我遇見他的時候。

那一次,由于女朋友魏琳的死,我備受打擊,差點也選擇了一死了之。是他救了我,他是我的救命恩人,也是我們群里很多追風者的恩人。

03

王海路子多,人脈廣,而且,是為數不多有穩定工作的追風者。

自進群以來我就知道,他一直樂善好施。他常常不顧自己的安危,甚至和很多追風者一樣,喜歡做一些極限的運動,諸如登雪山、攀峭壁等。但是,他卻時時刻刻都在鼓勵其他追風者好好活下去,而且從不吝惜資助其他人。

因此,我是相信他的。

當天夜里,在六月的陰雨與悶熱里,我卻被包裹的嚴嚴實實,離開了貴陽。

我們坐上來去往吉首的夜班車,歷時八個小時,無法形容的煎熬之后,我覺得自己已經走到了死亡的邊緣。

也許有人覺得我們愚昧無知,這種時候,居然不去醫院。

但唯有身為追風者的我們自己才知道,我們的過敏癥「無法用醫學界定」也「無法治愈」開始,我們就已經對醫院失望了。

從吉首下車之后,我們直接趕奔汽車站,又經過了三個小時的長途顛簸,才到了我們的目的地。

我,踏上了真正的「湘西大地」。

鳳凰古城。

這已經是一片被過度開發的土地。但是,湘西大地神秘的氣質,在這里依然氤氳。

湘西吊腳樓,流過城區的沱江,石板路與空中的綿綿細雨,無不讓我產生一種與大城市的疏離感。

我渾身乏力,被輝子扶著,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過石板路,最后,被王海帶到了鳳凰虹橋下的一個小巷子里。這附近似乎是酒吧街,而在這個陰沉沉的白天,酒吧是不可能開門的。細雨又讓很多游客止步,因此,這里顯得格外冷清,更讓人覺得莫名的神秘。

我們幾乎走到了小巷盡頭,我已經快要撐不住了。

這個時候,王海在一家小店前停下,小店門臉不大,門還是木制的,上頭掛著一塊牌子。

——本店規則

——下雨天不營業。

——中午之前不營業。

——來姨媽心情不好不營業。

——所有賣品不講價。

王海看著那快牌子,忽然啞然失笑,說:「她還是這樣。」

我雖然已經迷迷糊糊,但心里還是泛起嘀咕,什麼樣的人,開店還這麼囂張。

王海上前去連續敲了好一會兒門,這個時候,木門上忽然打開一個小窗來,也看不見人臉,伸出來一只白皙的手臂,手在旁邊掛著的木牌上敲了三下,接著很不客氣的把小窗關上了。

王海似乎不甘心,又說:「哎,湘女,是我!」

不過片刻,小窗再次打開,一張被劉海擋住了半邊的俏麗臉龐出現在窗口,她盯著我們打量了一會兒,我才聽見了陣陣開鎖的聲音。

04

門開了,店里打掃地干干凈凈,還有淡淡的香味。

這是一家賣特色物件,和苗族銀飾的店鋪,不知道為什麼,店里的熏香味,讓我感覺舒服了許多。

關上門后,王海急切地說:「我長話短說,湘女,這位是我朋友,也是追風者,他很可能中了……」

話沒說完,這個叫「湘女」的高挑女孩,忽然伸手往后頭一指。

王海似乎會意,說:「去房間里,躺下嗎?」

女孩「嗯」了一聲。

王海立刻把我扶到了店鋪后的休息室里,在床上躺下。

這個時候,我的頭已經不那麼痛了,腹部的脹墜感,也有所緩解,但是上由于過敏的那種刺癢,依然沒有絲毫減弱,我總覺得,身體里仿佛有蟲子在爬動,恨不得把皮撕下來,抖落干凈,再重新貼回到身上。

沒一會兒,女孩來到了床邊,示意輝子和王海讓開。

她手里端著一個小碗,碗里是淺綠色的液體,聞起來有一股很淡、很奇怪的香味,雖說是香味,但并不好聞。

她把碗遞給我,我掙扎著去接,險些把碗摔在地上,是輝子上前一步,把碗端平,說:「這個這個……我來喂你吧。」

雖然不太喜歡這種感覺,但現在的我,的確沒有任何力氣。

輝子喂我喝了那一碗「湯藥」,藥水微苦,溫熱,那香氣進入我體內后,卻讓我胃里更感惡心,我不由得大聲咳嗽起來。

輝子一邊拍我后背,一邊說:「我靠,你怎麼了?你給他喝了什麼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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