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可以制造不在場證明。」
說完這些,他拿著手里的刀往前走了兩步,眼中帶著瘆人的血色。
那是一雙,要殺人的眼睛。
我往后退了兩步:「殺我,不光是為了那個青禾,還為了我的財產吧?或者說……從一開始接近我,都因為這個?」
那是我爺爺留給我的一筆巨款,之前一直被我放在銀行里。
只不過,最近因為那家銀行出了點事情我才取出來,暫時還沒有再存到其他銀行里。
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這樣,那麼在這個節骨眼上鄭恒會殺阮曉婷,一定是因為錢,而不是情。
現在,那筆足以讓任何人快活一輩子的錢正放在樓上的保險箱里。
保險箱內除了那筆巨款,還有更加之前的珠寶和古董,都是我爺爺留給我的。
我轉身就跑,但是領子卻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了。
用力地掙扎中,我將擺放在桌子上的花瓶扔出去,毫不客氣地砸向身后人。
只聽到「嗷」的一聲,身后人被砸得大叫一聲,而我的領子也被人放開了。
「臭婊子,果然和我那老婆一樣的狡猾。」
只聽「砰」的一聲巨響,再加上玻璃落地的聲音。
我回頭看去,發現玻璃架子被砍碎了,而工具櫥里的斧頭,被男人拿在了手里。
而他,正兇神惡煞地提著斧頭向我追來。
我迅速向上奔跑,順手將所有的屋子門都關上了,然后將自己緊緊地鎖在了二層的雜物間里。
只有這里的門,是經過特殊加固的。
但只是片刻的功夫,男人就沖了上來,然后開始一間房子一間房子地找我。
「曉婷啊,你在哪?不用怕我,我現在不會殺了你的。」
「砰」……
外面連著幾聲巨響,我能聽出他每踹開一道門,都要在屋里用力地揮著斧頭亂砍一通。
二樓的空間有些像賓館,中間是一道長長的走廊,左右兩邊各有四間房子。
雜物間在走廊的最里面。他早晚會找到這里來。
在連續進了三間屋子都沒有找到我的時候,外面的男人已經基本失去了耐心。
「婊子,你藏哪去了?再不出來,我讓你不得好死!」
我顫抖地躲在雜物間的架子后面,全身害怕的發抖。
可是,男人的聲音還是越來越近了。
伴隨著他的走近,我能聽到斧頭在地上拖拽的「刺啦」聲。
「沒想到這斧頭,今天得沾上血了。」
隨著他的聲音,他已經走在了我的門前。
我將雜物間里的東西一股腦地推到門上,想著要拿手機報警,卻發現自己的手機在剛剛的追逐中,竟不知道掉去了哪里。
「曉婷,給你老公開門吧。」
門外的聲音,充滿了邪惡。
緊接著,是一陣瘋了一樣的踹門聲:「我知道你在里面,給我出來!」
巨大的聲響,震動得整個屋子都在顫。
我一邊哭著一邊將雜物間里的櫥子和雜物全都堆積到門前,企圖阻擋他的破門。
但是,這男人竟然開始用斧子砍門了。
「砰砰砰」幾聲,我在木質的門板上,看到了一條縫。
尖銳的斧子已經穿透了門板。
「這里,這里!」
聲音在我身后傳來,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,我透過窗戶看到了白天出現在門口的女人。
她在窗戶下面招呼著我跳下去。
我搖了搖牙,將雜物室里面的東西砸了個粉碎,并且將雜物里面的釘子全部鋪在了地上。
我想著,那人就算進來了,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。
忙活這一通的時間,門板在男人的砍動下已經開始松弛,我再也不敢猶豫,打開窗戶,跳了下去。
(七)
女人拉著我飛速地奔跑。
附近的別墅大多都沒有人住,這里地處偏遠地價又不低,如果不是我是一位作家,而我的老公是一位主播的話,我們也不會買這麼偏的房子。
女人看起來對附近十分的熟悉,期間經她解釋說,在她的空間里他們也住在這樣的別墅內,所以才會這麼熟悉。
我們躲在了一處廢棄的工廠內,女人從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來一瓶水給我。
但我卻沒有接,反而是往后退了兩步:「我需要一個理由,讓我相信你。」
女人唇角帶著一抹無奈,隨后開始給我講述她們所在的空間,還有一些我小時候的事情。
然后,女人從懷里掏出了一只懷表。
我認識那只懷表,是爺爺留給我的,聽說是個古董。只不過,我一直將懷表鎖在保險柜里,又怎麼會出現在女人的手里?
仔細觀察這塊懷表,我發現這塊懷表和我那塊雖然很像,但是多少也帶著一些差別,不知道是不是平行空間理論出現了一些不一樣。
「在我即將被那個混蛋殺了的時候,我的手里正好握著這塊懷表。因為我知道了他出軌的事情,心里很難過,就十分想念自己已經去世的爺爺。」
我沒有說話,但心里卻被觸動了一下。
在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去世了,是爺爺把我一手養大的,每次我傷心難過的時候,都會拿出爺爺的遺物來尋找安慰。
「這個懷表,除了時間外還有個經緯度的調節,是算時差的。